“呃……”方洛转头看了眼太子，见他脸沉得像雨前黑云，立马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了，“好姐姐，别闹，咱们还是说正事吧。”
红牡丹收回纤纤玉手，挑眉轻笑：“哟，公子，怎么自己身上那点事还说了不算呀？看他做什么，需不需要自己最知道。”
方洛脸一红，抬眸对上宗云晔那凛冽的目光，立即摇头道：“我不需要，真不需要……”
“嫌咱们姑娘不好？”
“不，不……好得很……只是……”方洛按了下眉心，“我不好这口。”
红牡丹掩面嘻嘻一笑：“原来公子好男风呀，那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，咱们大昭国律法不禁男风，好多达官贵人家里都有知己。公子睡过男人了？”
“没……”方洛心虚地看了一眼宗云晔，将没说出口的“有”字吞了回去，心道：我还真和男人睡了，可那是个意外，红牡丹是专业人士，要不我问问她，看这种情况下我还有得救没有。
想罢，方洛倾身上前，微声道：“好姐姐，我呢，意识不清时和男人睡过一次，你看我弯了一次，还能直回去吗？”
“弯？直？”红牡丹不解。
方洛冲她使了个眼色，让她小点声，低声解释：“就是断掉的袖子还能接回去吗？”
红牡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：“公子怎的这般不爽快，睡了就睡了呗，袖子接不接回去又有什么关系？大昭律法可没说睡完男的，就不行再睡女的了。要是公子搞不清楚自己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，那今晚就留宿下来，让姐姐服侍你一回，你就清楚了……”
方洛急忙摆手：“不，不，我……其实……什么都不喜好。”
“不行？”红牡丹唏嘘，“这么俏的一张脸可惜了。”
宗云晔皱眉，心道：上回在幽竹水榭挺行的呀，这是又犯病了？看来什么时候得帮他再举一举。
方洛见红牡丹那副惋惜加同情的表情，心中又羞又怒：“什么乱七八糟的！小爷我是不想，不是不行！快接着说，不说还金锭子！”
红牡丹一听要退钱，那哪行，不再撩拨，换了正式口气又道：“刚才公子说的雪晴只当了一届花魁，那蔡大公子，呸呸，他爹都问斩了，他也下大狱了，就叫他蔡仲狗东西吧，那狗东西没两天对雪晴就没了兴趣，所以下一届评选时乔落梅就胜出了。”
方洛点点头，给红牡丹倒了回茶。
红牡丹道：“乔落梅名动京都，无数文人雅客争相慕名而去，只为一睹她的风采。听说她爹以前是做官的，后来他爹死了，她落迫了才干得这一行，都说她精通诗文、曲律，追求她的人不计其数。”
“那她怎么就跟了海盗魏毕行了呢？”方洛实在不解，“京都达官贵人有的是。”
红牡丹道：“那谁知道了，听说魏毕行找她那会儿身上没带什么钱，乔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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