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曾经做过梦，在梦里我们作为一个人的手下，和老师手下一个女孩交战，后来被抓住了。梦里的老师和我们散发着相同的气息，是我们这一边的人，而现实里的老师完全不一样。
老师是个好人呢，我们很擅长分辨别人的好坏。”
葛丽特冰凉的手一路向下，摩挲着唐璜的脖颈，“我们已经坦然接受了自己的命运，请不要为我们悲伤。”
女孩脸上有着病态的乐观，她的乐观让唐璜更加难过。
或许是出于同情，他把这对麻烦的双胞胎姐妹留在身边，每天下午上班的几个小时里权当是陪她们玩，这绝非师生关系，如果用父亲与女儿，哥哥与妹妹，饲主与流浪猫来形容又有些不足。
监视双子的人默认了这一点，不过那人的监视范围也覆盖到了唐璜这边。
“说起来~”
汉塞尔的声音把唐璜从回忆中唤醒，女孩抱着唐璜的手臂说：“最近城市里的坏叔叔们差不多已经被我们杀干净了，这个周末无事可做。老师，我们能找你家玩吗？”
“容我拒绝，小姐们。”唐璜说：“我在家的形象.....嗯，比较让人失望，通常我都是睡半天，玩半天，没什么意思。而且啊，去我家的话可没地方住。我家就90平米，我和妻子一间，女儿一间，可没多余的房间招待客人。
最大的原因是我女儿，她对陌生人一向不怎么友好。”
“老师的女儿，多大了？”
“大约这么高吧，年龄恕我保密。”唐璜比了比，“是我收养的女儿，我们之间的关系挺复杂的，叛逆期的女孩不好管啊。”
“老师的妻子我们倒是见过，是个看起来很亲切的人呢，只是不像老师是个好人，”葛丽特说：“如果她对老师不好，老师可以来找我们，我们会保护老师的。”
“谢谢，”他伸手按了按双胞胎姐妹的脑袋，“不过我现在过得很幸福。”
在大约四点的时候，一般教养科的语文老师平冢静先后带着两个学生前来咨询，一个叫比企谷八幡，一个叫雪之下雪乃。因为卡的时间点比较微妙，所以唐璜使用的是16PF，两个学生满脸不情愿，却也认认真真填写了调查问卷。
拿到结果后，唐璜首先计算两个学生16个因素的得分，并以此为基础进行二阶因素分析。通过分析，可以看出两个学生都有一些偏执，体现在因素E（恃强性）得分偏高而因素N（世故性）得分低下。
待他们走后，唐璜和平冢静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，得知两个问题学生的信息。在思考了几分钟后，他说：“虽然两个人看上去格格不入，但他们在某些方面是可以互补的。嗯，这两个人因素B（聪慧性）、Q2（独立性）、Q3（自律性）分数很高，将来可能会进入公务系统，所以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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