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问哪一个。系统助手白·洁西卡似乎看出选召者的异常，于是安慰他说：“别着急，一条条的来。”
“好吧，我就不客气了。”
喘平了气、恢复冷静的唐璜指着荧光屏问，“首先这个职业是恒定的吗？虽然我已经是条咸鱼，但有机会我也想去欧洲看看。”
“不，你在进入梦境的碎片后可以在当地转职，但每个碎片只能转职一次。”
“那么天赋呢？”唐璜皱着眉头，“从文字描述来看真是个下三滥的能力，那么该能力的具体解释呢？比如‘已有伴侣或者中意对象’这一条，伴侣或者中意对象有没有一个具体统一的定义？人形女性目标是不是非智慧、甚至是非人类的物品也包括在内？实体娃娃也符合‘人形女性’这个定义。另外，目标认知之外提高好感度的方式又是什么？”
“你是我见过的最啰嗦、也是最小心谨慎的穿越者。”白·洁西卡的语气十分温和，“不过很遗憾，这些问题的答案需要靠你自己去探索。”
“那么好，下一条，武器和技能我该去哪里获得？那些碎片世界？”
“是的，武器和技能你可以在进入梦境碎片后获取并带回到你的初始空间，也就是现在你所在的这个房间，但是想要在其他世界使用你获得的武器与技能的条件，就是你的武器与技能的奇幻度小于你要进入的梦境碎片的奇幻度。举个例子，你知道亚瑟王吗？”
“似乎是凯尔特人和后来的不列颠岛文人意淫出来的一个虚构人物？”
“不不不，是作品里的形象，来自被称为型月世界的梦境碎片，那个碎片里的亚瑟王拥有能放光炮的圣剑和其他很厉害的技能，怼翻了西欧，你觉得它奇幻不奇幻？”
“当然很奇幻啊。”
唐璜知道那是Fate系列里的人物，人气很高，剧情出彩，设定也很奇怪——你说一个传说里虎背熊腰的红头发凯尔特蛮子，怎么就变成金发碧眼身高不到一米六的小姑娘了呢？
“那么你能想象一个型月世界的亚瑟王来到另一个没有任何奇幻要素、贴合真实历史的欧洲中世纪吗？”
唐璜想了想，一个武力值超群的亚瑟王降临威尔士，使用格拉摩根大法，不对不对，是使用不科学的超常能力攻城略地，统一英伦，进击欧洲，似乎就算是打到君士坦丁堡也不是梦。
“不能。”他果断摇了摇头。
“所以穿越者的情况也是类似的，如果穿越者携带的武器与技能的‘奇幻’程度与要进入的梦境碎片悬殊太多，那么梦境碎片的基本框架就会崩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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