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)第1273节_金毛狮王异闻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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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《柯内留斯老板》如果一个人爱财如命,他的财产只存在于某个银行或者地下室里,每天为它担惊受怕夜不能寐,那么他是否真正占有过自己的财产,还是已经沦为财产的奴隶?

  《卡特琳娜·德·美第奇》里,16世纪法国的宗教战争与1793年的革命恐怖有许多相似之处,历史告诉法国人,任何一种权力的建立与巩固都需要恐怖手段,而当狂热的人民为信仰献身时,却不曾想到自己在纵横捭阖的政治家们手中,是一张多么可怜而又举足轻重的牌……然而,真的有人会从历史中吸取教训吗,或者只是重复悲剧?

  《长寿药水》中,主角唐璜为了财产弑杀父亲,又为了保住自己的财产算计自己的儿子,恶的本质来自人的自私自利,不是吗?

  《逐客还乡》里,被从故乡驱逐的诗人与想要自杀的学生交换了理想,一个决定返回故乡投身政治,一个放弃自杀回到母亲身边,为什么为别人实现理想总比实现自己的那一个更容易?

  《路易·朗贝尔》讲述了一个什么都懂一点,什么也只懂一点的学者在碌碌无为中死去,这是否说明,乐队里一个人学杂而不精,他只配去敲三角铁?

  《塞拉菲塔》中,当一个人的性别与性别认知相悖,或者因为生理原因变成兼具男性和女性特征的畸形人,他应该作为男性被女人所爱,还是作为女性被男人所爱?”

  我用故事来构筑囚禁阿萨托丝的魔法,其中一部分故事被我当做了魔法的备份,并未立即在阿萨托丝身上使用。

  然而,牢笼阻止不了阿萨托丝的认真,她自由的阅读了那些故事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。

  虽然她是朝我发问,但是她并没有期待我解答,阿萨托丝不曾期待别人的回应。

  她重新坐回秋千架上荡起秋千,到头来,我对阿萨托丝,阿萨托丝对我都一无所知。

  在一大一小两个囚笼里,两个囚笼隔着囚栏对望。

  第六章女逃亡者

  我是如何看待刘璐的呢?

  她与我分享了一切的女孩,力量、责任与孤独,她都先后品尝。某种意义上,凝视她的时候,我就是在镜中的自己,当我想着镜影伸手时,必定一只温暖的手回应。

  “此刻,谁在黑夜与风中奔驰

  是那位父亲带着他的孩子

  他把孩子抱在怀里

  紧紧拥抱,为儿子保持活力”

  吾儿,为何藏起你的脸?

  父亲,你,没瞧见那个魔王

  那魔王头戴冠冕,拖着曳地长裙。”

  《魔王》再度奏响,我陷入一片纯白的梦境里,看到自己创造的魔法信使踩着细碎的脚步朝我走来,她穿着黑色的连衣裙,袖口呈现喇叭的形状,宽大的下摆几乎像是离散的花瓣一样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着,露出底下白色的褶皱衬裙,正因为她过于娇小,又带着大大的帽子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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