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转。
他脑子还有些模糊，但是在看到万峰之后，立刻恢复了所有的记忆。
“你跟着石振南多久了？”
聂正明的话带有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，使人有种想要将自己藏着的事情坦白的冲动。
这让万峰顿时一惊。
【以后要更加小心一些，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千奇百怪的功法。】
万峰很确定，聂正明的话有这样的效果，绝对是什么特殊的音功。
被波及的万峰尚且受到了影响，作为首要目标的姜鑫铭更是难以抗拒这种效果。
他本来就受了重伤，被万峰一顿折磨更是精神上十分疲惫，正好让聂正明趁虚而入。
姜鑫铭磕磕绊绊的说道：“十六年了。”
从他说话的语速，还有眼神的变化，就能够看得出来，他内心的抗拒。
但此时由不得他。
这个问题也证明了，姜鑫铭确实是石振南的手下。
印证这个身份问题之后，聂正明再次开口：“你可知道石振南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吗？”
“违法乱纪？”
姜鑫铭眼神有些茫然，随即磕磕巴巴的再次开口：“石振南收受贿赂，指使我们帮他杀人，多次逼得别人家破人亡……”
就在这个时候，姜鑫铭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，让他停了下来。
聂正明微微挑眉，再度开口：“具体说说。”
姜鑫铭本来清醒的目光，再度变得涣散，将石振南所做的那些事情一一道来。
姜鑫铭跟着石振南十六年的时间，早已经是心腹般的存在。
虽然不是出谋划策的类型，但是该知道的事情一件都不少。
或许还有其他隐秘的事情瞒着他，但是大部分他都是知道的。
只是知道归知道，想要凭借着姜鑫铭这番话就扳倒石振南，根本不可能。
因为没人可以证明，这姜鑫铭就是石振南的心腹。
既然证明不了，那石振南就可以一推四五六，死不承认，除非找到关键性的证据。
但，当聂正明知不知道石振南的罪证放在哪里的时候，姜鑫铭却是一无所知。
想来，石振南也是防着一手。
聂正明微微皱眉，陷入了沉思。
万峰这时候开口说道：“刚刚我将这姜鑫铭带回来的时候，已经被不少人看到了，甚至还故意隐瞒了他是个刺客的事情。”
“这样一来，六扇门内的眼线，肯定会很快将这件事情告知郡守府。”
“而我的刻意隐瞒，就证明了我已经知道了一些关于他的事情。”
“如果将他放入大牢内，是不是可以来一场引蛇出洞？”
聂正明右手摩挲了一下下巴：“你是说石振南可能会派人来杀人灭口？”
万峰点点头：“不是没有这个可能，虽然说单凭他无法将石振南定罪，但是至少也是一个人证，通过他，我们也知道了许多关于石振南的事情。”
“石振南估计也无法确定，这姜鑫铭有没有掌握关于他的罪证，所以最好的办法，自然是杀人灭口，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。”
其实这个也不是绝对的，毕竟这个世界上是有鬼魂存在的。
只是，大多数人都没有什么办法利用罢了。
聂正明点点头：“那就照你说的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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